“陆锋，你和我一直都是玩玩的吗？”我轻轻拽住他的胳膊，想问个明白，心痛至此，已经不在乎他再给我补一刀了。

“你觉得呢？”他不愿意看我的眼睛，把头扭向一边。

眼泪再次涌出眼眶，这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了吗？

嗓子已经几乎全部沙哑，我慢慢走近他，眼睛直直地对上他，“陆锋，陆锋，我们——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，你怎么——可以说是玩玩的？”

我说这句话时，声音很轻，眼神是空洞的。所以这句话不是一种质问，而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。

我现在已经不纠结于我被人冤枉的事了，我只想知道自己是否从头到尾都被眼前的男人当成了玩具。

“陆锋，你和我说，你刚刚说的是气话，不是真心的，好吗？”我的眼神里带着祈求。

眼泪顺着眼角不断落下，双手颤抖地握住了他的小臂。我很想抱着他寻求一点安慰，但是我不敢，我怕他嫌弃我，我怕自己万一抱上去，会招来他更大的厌恶！

“叶慧，那你觉得我跟你会认真？”陆锋狠狠地看向我。

“你有什么值得我认真？你的心机，虚荣，还是你的家庭背景？”陆锋冷漠无情地开口。

“肌肤之亲？倒追的感情，和会所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？难道你还要我对你负责吗？”

“啪！”

我气得浑身发抖，抬手打了他一巴掌。这是我的初恋啊，我心甘情愿付出一切的男人，舍命相救两次的男人，他却说我和会所的女人没差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