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舟并不意外，十杀门真要说与展十七有什么大仇倒也不见得，但十杀门本身规矩有点小心眼，非要下什么追杀令。展十七当然要想着将麻烦解决。

“你之所以认识易天行就是在追查过程中？”

“对，我们一起追到了边境，不过那些十杀门的人分开了，一队进入了明国，一队绕水路又回转了逃向了开封。”

左舟挑了挑眉毛，“开封啊，早知道我就不着急来了，搞了半天她去开封了，嘁！”

张君宝好笑，“所以啊，就说你们到底有没有缘分还真说不好！”

左舟没好气的问他，“那你追去明国发现了什么？”

张君宝脸色一正，“我所追踪的那些杀手，他们负责的并不是杀人，而是在作生意。”

“作生意？”提起作生意，左舟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金钱帮，不过随后又摇摇头，十杀门的行事风格与上官金虹不太相符，人家上官金虹虽然不乏阴谋诡计，但那不能说行事鬼祟，只能说行事周密，而其本身风格颇为堂堂正正。

“很神奇的，他们做的竟是战马生意，无论是边关守将还是各城城主，似乎都有生意往来。颇有点零售批发都来者不拒的意思！”

左舟看不懂了，“这样的做生意方法利润太低了，尤其是战马生意本来就是禁止的，他们将客户弄得这么散这么乱，也很容易被抓住，风险太大了……所以，他们的目的就不是赚钱！”

张君宝点点头，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在偷偷的刻画布防图之类的，毕竟他们除了做买卖之外，也经常瞎溜达。可是跟踪了他们一阵之后，我发现……他们不光刻画了布防图，还在研究山脉走势，测算风水！”

“嗯？”左舟有点茫然，“这十杀门……业务很广泛啊！”

张君宝摇摇头，脸色越发严肃，“我当时也很奇怪，不过也幸好当初咱们看过易经之类的书籍，对于阵法等也有了解，我从他们测绘的山脉走势与风水布局中，发现了一些问题。之后我又回来了！”

“怎么又回来了？”

“我想到了之前天宝家的悲剧，当时我们只专注于仇恨了，却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左舟奇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