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孩子，别捣乱。”

张牧没好气的说。

“喂，拜托，我早就不是小孩了。”杜蓉蓉瞪圆眼睛气呼呼说，“我起码21岁了！”

杜蓉蓉说的好像没有错。从鲜血森林一直到域外，虽然没有仔细计算过时间，但是也过去五六年时间了，杜蓉蓉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，也该长成二十一二岁的大女孩了。

杜蓉蓉近六年来，几乎没长个，还是老样子。

这也难怪。

实力变强，寿命变长，发育速度就慢了。这就像巨龙而言，一头巨龙从出生到成年，最起码要上千年时间，杜蓉蓉五六年来不是没长，只是过程非常缓慢，以至于不明显罢了，估计三五十年也不会有大变化。

张牧哈哈笑起来，“岂不是要变成天山童姥了？”

杜蓉蓉大怒：“敢笑我，小心我……”

“你又打不过我，能怎么样？”

杜蓉蓉瞥他一眼，挺起鼓鼓胸脯，“先奸再杀！”

杜蓉蓉素来口无遮拦，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
“好，够狠，算我怕了你。”张牧无奈地说：“你是大人，总行了吧？”

杜蓉蓉嘿嘿怪笑起来，大大方方的坐在张牧旁边，抱着张牧一条胳膊，使劲在胸口蹭了蹭。杜蓉蓉几年来，没有长过个头，不过不知道用什么办法，让自己颇受张牧、胖子诟病的胸脯，其规模居然有了不小长进，变成两个温暖柔软的大白兔了。配合十四五岁女孩的面庞，还真有点……

“咳，你干什么？”

杜蓉蓉一本正经的对张牧说，两眼贼兮兮的说，“既然是大人，那么就做点大人该干的事情。”

张牧赶紧收回手：“免了，我是正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