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回到客栈的一刹那,天若打了一个激灵,这才愕然发觉,他差点把薛兄,守城兄给忘得一干二净,不知他们能否从天牢中全身而退,但也要看关燕的态度。
推开房门,看到那一幕,天若惊愣了,摆在眼前的,是两个被倒吊起来的人,全身被捆的像个粽子,嘴巴塞着一块破布。
薛义有口不能言,呜呜得喊个不停。一脸可怜相向天若求救,脸上一块青一块紫,被揍得快不成人形了,相较而言,千守城要好一些,但被倒吊起来的滋味,终归是不舒服的。
看到这番情景,天若不由想起当初第一此深入仙教总坛,昏睡过后,愕然发觉自己本被倒吊起来的,当时还好生郁闷,现在想想,看来是关燕所为,不过更加郁闷,自己面都没见到,一句话也没见,究竟哪里得罪她啦。
若天若知道自己说梦话,一会儿喊燕儿,一会儿叫静儿,睡梦中那种惬意的笑容,招来关燕的惩罚的手段。一定顿足捶胸,暗暗自责,说梦话果然害人不浅。
看着薛义脸上贴着一张纸条,写着这就是不乖的下场,字迹娟秀,天若一眼看出是出自关燕的手笔,心中打了一个激灵,所谓不乖的下场,其中的警告之意,已经表露无疑。
薛义还在呜呜个不停,用眼神像天若求救,天若哭笑不得将薛义和千守城放了下来,替他们松绑。
一恢复自由身,薛义立即冲着天若哭爹喊娘,无比凄惨道“恩公,你就是娶谁也不能娶那只母老虎,我就说了一句,替你讨公道的话,就遭到如此下场,她武功又高,身份又尊贵,还会装温柔,这种女人谁敢要啊。”
天若一脸苦相,挠挠头问道:“薛兄你说了那句话。”
薛义拍了拍胸膛,一副甘为兄弟抛头颅洒热血的架势:“我当时险象环生,但依然不皱眉头,义正言辞告诉那只母老虎,你这么凶,还一直翻脸。难怪恩公会和林静在一起,真应该好好反省。”
“然后呢,燕儿就打你了。”天若心中一紧,薛义说出这种话,等同找死,以现在关燕的脾气,她不打人,那天若真的去烧香拜佛,谢天谢地了。
“没有,她只是很客气得说了一句,你才真应该好好反省,然后她的八个侍女,雨点般的拳脚都打在了我的身上。”薛义一脸狼狈相,用很后悔的语气道:“我现在反省了,当时真不该一时冲动。”
“谁让你用那色迷迷的眼神,瞧他那八个侍女,不然她们出手也未必会那么重。”千守城毫不客气揭穿薛义的老底,立即让薛义面色一窘,支支吾吾道:“我也只是一时没忍住。”
千守城嗤之以鼻道:“什么没忍住,当你那色迷迷的眼神,从头到脚,肆无忌惮打量人家,分明是故意的。”
薛义立刻反驳道:“我看了又怎么样。那八个侍女,个个水灵灵,你敢说你没看。”
听着千守城和薛义你一言,我一句争论这,天若默然着,苦恼了起来,看情形,将薛义和千守城送回客栈的,应该是被关燕的人,也就是说,关燕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。一股无形的紧迫感,让天若打了一个冷颤。
“恩公,我劝你一句,还是不要那只母老虎了,林大小姐虽然爱调皮捣蛋,但人其实挺好的。”薛义吃了大亏,立刻向天若提出宝贵的建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