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晋王的意思?”

“嗯……怎么说呢?就当是笑哥儿的意思吧……”

“怎么能叫‘就当是’呢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……”

“咦,你怎么能把陛下围在这帷幔里面,多闷啊……”

那边宜春伯渐渐感到有些纳闷,心里嘀咕着他们怎么敢在陛下面前这样自顾自地说话,还有,陛下怎么都不开口,自己还等着请罪呢。

——大家都是亲戚,小皇帝总该饶过自己这一遭才是。

这般想着,宜春伯悄悄抬起头,向御榻上瞥去,正见王珰过去把帷幔拉开……

“……”

他脑袋“嗡嗡嗡”的,只觉像在梦中,因为那御榻上的陛下,似乎是一块木头啊……

——这就算昨夜我杀进宫来,有什么用?

“这……”

……

李直正听到宜春伯的轻呼声,转过头看去,不由得眯了眯眼,眼底已经泛起了杀意。

那边王珰又笑嘻嘻地退了回来,道:“是我无礼了,好在陛下不怪我。”

“五公子,咱家知道了,交给咱家办吧……”

王珰叹道:“其实我也没想好,反正大伯是说‘让陛下处置’,但我又不能告诉我大伯陛下的情况……唉哟,笑哥儿又不在京城,好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