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并未让他有掌权的快感,相反,种种危机压下来,让人心中忧虑……

“你今日去看过姐夫吗?他身体可有好转?”

王珰道:“没能见到他,说是还很虚弱见不了人。”

周衍忧心忡忡,把话题说到正事上来,道:“召你过来,是我打算把平兴伯府拆分出来,用来安顿贫民,严冬就要来了,哪怕不能大庇天下寒士,也该让徐州城少冻死些人,此事交给你去做,如何?”

王珰想了想,应道:“殿下,你不肯把平兴伯府当作行辕,姜英一直在我耳边叨叨这事,说是‘国公走前就安排了把平兴伯府改建成王府,恐有深意’,真要把那大府邸拆分了吗?”

周衍冷哼了一声,道:“还用改建?关明那府第的规格逾矩,比一般王府还要富丽堂皇,何等僭越!旁人住不得,本王也不会去住,见不得那把民脂民膏做成的壮观门庭……你去拆了,多安置些百姓。”

王珰领了命,才退到堂外,见那边秦小竺走了过来。

他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脖子。

虽说两颗门牙已掉了很久了,但每次见秦小竺,他都有些发怵,平常也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这女魔头。

“珰哥儿这是去哪?”

“去拆平兴伯府。”

“你等等吧,我见过殿下再说。”

王珰老老实实应下,掉头走了几步,脚步加快,一溜烟跑得没影。

那边秦小竺进到大堂,周衍忙站起身问道:“姐夫身体如何了?”

他也有点不太喜欢看到秦小竺。

以前是觉得皇姊以公主之尊却得容着姐夫在外面勾三搭四,为其感到不平;至于现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