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王珠果然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,但等到最后,金恩惠上了马车离开时却显然有些心绪不宁。
李淏与王珠一同乘车回去的路上,不由笑问道:“王公子用的什么手段?”
“这种事哪有什么手段可用?”王珠淡淡道:“真要说起来,也唯有‘潘驴邓小闲’五字而已。”
李淏一愣,又问:“何谓‘潘驴邓小闲’?”
王珠显然有些疲倦,倚着车壁也不答。
于他而言,今日这种小心翼翼顾着金恩惠的心思,显然比以前做生意要累得多。
接下来连着两日,淑安郡主都接着邀请金恩惠到府中相伴。
王珠则是借机与金恩惠相处,两人已能够避开耳目、独自躲到僻静处说话。
但到了第三日,王珠却不再让李淏以淑安之名邀请金恩惠。
李淏不由问道:“王公子何不一鼓作气?”
王珠淡淡道:“她今日不见我,必定惶惶不安,我明日再劝她与我私奔,则事可成矣。”
李淏抚掌叹赞。
次日,下人禀报,金恩惠早早便来求见郡主,李淏今日要去上朝,闻言只是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,吩咐家中嬷嬷放王珠进庭院与金恩惠私会之后,他理了理朝服,自去上朝。
等下朝归家,李淏第一件事便是向嬷嬷问起王珠之事。
“禀大君,王公子在半个时辰前已驾车带着金姑娘离府……”
李淏眉头一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