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笑也不拒绝,接过笔,随意地写下一个“赢”字。
以前他的字很丑,但现在练得多了,也写得挺好看的。
高兴生看了一眼,却是目光一凝。
“国公问的是什么?”
王笑道:“自然是此仗的胜负。”
高兴生沉吟起来。
他目光落去,王笑写的这个“赢”字,字形太风流了。
何谓风流?看起来笔势潇洒,但整个字显得有些高挑洒脱。
上面的“亡”字太饱满了,如是问别的事,即断作平安,谓之‘其余皆是吉’,但问生死之事,却是主凶兆;
中间那个“口”字,仿佛如恸哭一般,也是大大的不吉;
“月”字太瘦,月瘦人有祸,囚狱一重来,凡事白甫萌,痛苦起哀声……
——大凶之兆啊!
高兴生一颗心都沉了下来。
“如何?”王笑淡淡道,“解吧。”
“这……这字……”
高兴生如果真的对算命有坚持、有热爱,也不会半路跑去跟着唐中元造反了。于是他马上就做了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