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请王先生收学生为徒。”夏向维又说了一遍。
王笑摸了摸鼻子,问道:“夏兄今年贵庚?”
“学生二十有二。”
“不巧,你长我六岁。”
夏向维高声道:“生乎吾前,其闻道也固先乎吾,吾从而师之;生乎吾后……”
王笑一愣,心道:这篇课文我也学过。
“……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?”夏向维极是认真地吟诵着,“是故无贵无贱,无长无少,道之所存,师之所存也!”
他既背诵了这么长一篇,王笑只好稍稍收起调侃之心,问道:“你为何要拜我为师?”
“正是‘道之所存,师之所存’。”
“不因为我侯爷的身份?”
夏向维正色道:“不因。学生若存一丝攀附之心,请天地人神共诛。”
“唔,那你想和我学什么?诗词歌赋、权谋手段、烹饪厨艺、酿酒制茶……”
“学生只想学民主思想。”夏向维道:“学生是认真的,请先生不要开玩笑。”
“你看,你连我开玩笑都受不了,还说要拜我为师?”
夏向维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