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珠听着这样的对话,眉头又是一皱。

这个弟弟,是越来越疯颠了。

该不是脑子还有问题,回头得请大夫来治一治。

他加快脚步,绕过壁照,又转过一个月亮门,便看见王笑与秦玄策正站在那里嘀嘀咕咕。

地上绑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人,是逸园的一个小管事,名叫赖八。

王笑与秦玄策手里却是拿着一个小纸包在观察着。

王笑颇有些没见过市面的样子,好奇道:“你说这是什么?”

“你舔一下不就知道了。”秦玄策道。

“我舔?”王笑讶道:“你怎么不舔?”

“我怎么能舔?这明显是毒药啊!”秦玄策道。

王笑唰的一下把手缩了回去。

“你他娘的,带包毒药在身上。”

鞭子一挥,又是“啪”一声大响。

“啊!小的冤枉啊!小的这两天嗓子不舒服,这是去药房买的金银花……”

“你他娘的金银花。”

王笑正打得起劲,手却被人捉住。

一转头,便听王珠叱道:“你成何体统!从哪学得这些粗话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