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朵朵道:“嗯,明静姐,我知道的。”

她转头看着左明静那张皎好的脸,想到左明静的婚事心中便有些婉惜起来。

那自己呢?也是到了及笄之年了。可父亲那样的人,又能将自己许给好人家?

……

所有人都走了以后,便只有秦小竺与王笑留在院里。

秦小竺一晚上都有些不太高兴。

“秦玄策那个小崽子,娘希匹。”

王笑被她提着掠到屋顶上坐着,只觉得脚下的瓦片不稳,便心慌起来。

“玄策他……他他怎么了?”

秦小竺倚着他的身子坐着,饮了一口酒,心道:贼杀才,他带三个小娘们来勾引你。

但这种话她懒得说,便哼了一声,也不说话。

王笑感受着屋顶上的凉风,低声道:“我前两天得了风寒还没好全……”

秦小竺便转头看着他笑了笑,颇有些霸气道:“那要我抱抱你?”

王笑翻了个白眼。

秦小竺问道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名‘竺’吗?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关宁铁骑里书读的最多的是董先生,他给我起的名字,‘竺’通‘筑’,一种乐器,奏慷慨之歌。高渐离击筑,荆轲和而歌,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一去兮不复还……”